两个版本

手可摘星陈

【作者：pangxie19757 时间：2018-02-06 19:43:42

军人，刽子手的职业道德就是高效杀人，刑讯逼供者的职业道德就是会折磨人，小说家的道德就是把美好撕碎给你看……哪有什么道德。把美好撕碎了给你看，这道德么？呵呵。】
我不是一个知性和理性的人！上面的话是“关天”版的一个关于“汤兰兰”事件帖子里的pangxie老师的回复。看到它时，我没有去想这话的逻辑性和正确率，不知怎么滴，莫名的有了想讲这件我听说过的事情的冲动。虽然，明知自己不是小说家，没有把美好撕碎的能力，还是厚着脸皮打上【小说】的字样，来博人眼球。 ——题记

一、
君儿18岁那年的一天，突然的胃里反酸恶心呕吐。她的妹妹小双，帮她拿了些止吐药让她服用。可是，吃了两天的药，病不见好，症状还越来越严重。小双见她吐的厉害，忙搀扶着她来到了村里的卫生所。

“吴大夫，我姐姐病了，呕吐了两天了，也不爱吃饭，吃药也不好，你给看看她是怎么了？”

吴大夫拿出了一个小枕头，让君儿把一只手臂放在那上面，他给她把脉。

“再换那只手臂。”他认真仔细的又把了好长一会儿，开口低声地问道：“你多长时间没来例假了？”

君儿的小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我，我不记得了。”

“你得说实话，要不这病没法看，你去大医院吧！”

“大概有两个多月吧。”君儿不想去大医院只好回答到。

“嗯！你这是有喜了，怀孕了。”吴大夫松开了她的手臂说。

“什么？我姐怀孕了？这怎么可能，我姐还没对象呢，吴大夫你是不是把错脉了？”妹妹小双着急地问。

吴大夫肯定道：“不会错的！是怀孕了，你问你姐姐吧？”

“姐，这是怎么会事？是真的吗？孩子是谁的？我找他去！”

君儿趴在卫生所的桌子上，不理妹妹，开始“嘤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吴大夫是个“友派”，被下放到这个偏僻的小村子，靠着表现好，不用去地里做农活，被安排在村卫生所里做他的老本行。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就赶紧地出了卫生所，向隔着一个门的村委会走去。

不一会儿，村支书，村长，妇女主任，会计等七八个村子里的头头脑脑们，在卫生所那间小屋子里，把君儿围在了中间。

“君儿，婶子知道你妈死的早，没照顾好你，让你出了这种事。不要怕，跟婶子说，是谁干的？婶子给你做主！”妇女主任首先开口说话。

君儿见屋子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哭得更厉害了。几个村干部，怎么哄劝，她就是不开口说话。

村长急眼了！他把桌子一拍，喝道：“哭什么哭？一个大姑娘家的，未婚先孕还光彩了？君儿，你是要把这孩子生下来吗？把丢人现眼的事做到底，给我们村子里摸黑吗？”

君儿被他一喝呼，收了哭声，抽泣着说：“不，我不生！”

“不想生，就说实话，孩子是谁的？村里给你开证明，让你三婶子带你去医院。”村长缓和了口气，用手指着妇女主任道。

“对呀君儿，听你村长大爷的，说出是谁干的这事，你大爷他们给你做主，讨回公道，不会让你吃亏的。”妇女主任过来摩挲着君儿的手亲切说。

君儿一听他们又问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就又自顾自地哭上了，一句话也不说。

“作风败坏，还有理啦？哭事儿就能了吗？再不说，把你拉出去挂个破鞋的牌子挨个村子的游街示众去！”村长见这么些人，你一句他一句的也问不出君儿一句话来，就又恐吓道。

这次，君儿不再理睬村长，就是个哭！村长看看时间，快近中午了，这样的方法也问不出君儿什么？就对吴大夫说：“老吴，你别回家，把君儿带村委会的会议室，先在那里看着君儿，等我吃完饭来换你！”又转过身来对君儿妹妹说：“小双，你回家告诉你爹，就说你姐姐怀孕了，让他下午别上地里干活了，到村里来，和我们一块儿把这事情搞清楚了！”

小双一溜小跑地赶回了家，边哭边把姐姐怀孕了，和村长大爷怎么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爹。她爹阴沉着脸，对一蹦多高的儿子大壮训斥道：“你激动个啥？下午我去村里，这事不用你管！”

大壮把手里的筷子一折气愤道：“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欺负的咱家君儿，我就要他像这根筷子一样！”

君儿爹自语道：“咱村子里的事，传的太快了。我说的，这收工一路上遇到的在家的女人们，一个个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他站起来往外走。小双和大壮，以为他是要去村部看君儿，也跟了出去。他回过身来说道：“我去躺茅房，你们跟着干什么？先回去歇歇吧！”

这兄妹两个就信以为真了，回到屋子里等。这一等二等的也不见爹回来！小双对大壮说：“哥，咱爹这茅房上的有一个多小时了，你去看看吧？”

大壮出屋不一会儿，就在院子里边哭边喊道：“爹，你这是干什么？爹！”

听到哥哥的声音，小双赶紧的跑出去一看，原来她爹身子悬在在茅房外边的一棵柳树上，舌头伸出去老长。

“爹！我爹上吊了！快来人呀！快来人呀！”小双也跺着脚和哥哥一样嚎啕大哭。闻声赶来的左邻右舍们，和他们兄妹一起把人从树上解下来，尸体僵硬，已经没救了！
二、
死人是大事！村干部们不得不先放下审问君儿肚子里孩子是谁的事儿，急急忙忙赶到君儿家来，指挥乡亲们帮着料理君儿爹的后事。

这时，不知是谁先起的话头，君儿爹老婆死了几年了，和三个孩子一起过，也没遇到合适的人再婚，难不成这家伙对自己的女儿下了手？这话风一出，就有人附和：“是呀，要不活得好好的，干嘛要上吊？”还有人说：“早不上吊，晚不上吊的，偏偏君儿怀孕了，他上吊了，这不是明摆着吗，怕事情败露了，被吐沫星子淹死，自己觉得没有脸了，才上吊的！”

这些话，村长等村里的干部们虽不知真假，听上去觉得还是蛮有道理的，就一边派人帮着治丧，一边他们抽身又回到了村委会，对君儿进行第二次询问。君儿虽然被看押在会议室里，这么个小村庄，谁家有点芝麻大的事，不一会儿就四邻皆知，何况是死人这样的大事？她早得了信，知道她爹死了，在会议室里放声大哭。

村干部们进来了。村长开门见山的说：“君儿，你爹死了，有人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妇女主任跟着柔声说道：“君儿别怕，是他的你就说出来吧。人死了，谁还会揪？你是婶子和你大爷他们看着长大的，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只要你说实话，我们就带你回去，给你爹送殡。然后，婶子带你去把孩子做了，再帮你找个好人家嫁了。”

村长也表态说：“君儿，只要你把这件事讲清楚了，大爷知道你小，不懂事，过错不在你，你以后的事，就是村里的事，我们会帮助你到底的！”

君儿开始不回应只是哭爹，拗不过村长妇女主任等的轮番“开导”，她终于点了头，承认了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爹的。村长等干部也很讲究，人都死了，说不追究就不追究，把君儿给放回了家参加她爹的葬礼。

家里，大壮小双兄妹和她的三个姑姑们知道了经过不干了。小双先吐了姐姐一脸的吐沫数落道：“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搞大肚子的，怎么能赖到爹身上？爹和哥哥一个炕睡，我和你一个炕睡，你们怎么会干出那事？当我和哥是瞎*子还是聋*子？”她这一开头，大壮和她的三个姑姑，一家一句的朝着君儿质问上了。三个姑姑认为自己的兄弟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老婆死了几年了，在村子里一点绯闻也没有，怎么可能会做出连畜牲都不如的事，和自己的亲闺女乱伦吗？边骂侄女混蛋，边推搡着君儿问：“你说说，你爹在哪里和你乱搞的？你那么大的人，会不知道胡诌的后果吗？你说呀，你说呀？”大壮更是要把妹妹的腿打断了，让她再把脏水往家里泼！君儿也不解释，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大哭。

村长看他们家里人对君儿不依不饶的，就站出来吼道：“都给我闭嘴！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事君儿是当事人，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是不是觉得人都死了，就不要脸了，要我把这事用大喇叭到处播播？让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了，来给你们评评理？我好心我意的帮着你们家把事儿往小里化，你们还想着往大里闹？来，你们想怎么闹？我奉陪！”

姑侄几个被村长的气场给镇住，他们愣了片刻，满腹的怨言无处说了，无奈的只能扑到棺材上，放声的大哭。
三、
村长和妇女主任说到做到，办理完了君儿她爹的丧事，村里以君儿是受害人的身份，组织上一致通过了决定：由村里出钱，妇女主任带着她进城去医院打胎。回来后，村干部们又怕君儿在家里住，哥哥妹妹不给好脸色看受了委屈，就让妇女主任把君儿接在家里亲自伺候月子，还四处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在村干部的关怀下，君儿在他爹死后两个月就出嫁到了一个离家百里的地方。丈夫比她大十五岁，是个因家庭成分不好，当误了婚事的人，对君儿是实心实意的好。

这件父女乱伦的丑事，在村干部们的努力下，受害人君儿从此过上了新生活，可是，并不代表就此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五年后，有人给小双介绍婆家。小双说，得等哥哥结婚了，她再考虑婚事。大壮心里知道，就他爹的名声，哪个女人会嫁给自己？他替小双应了一门亲事，又说服妹妹同意了婚姻。小双她结婚那天离开了村子，不让姐姐君儿去参加她的婚礼。临出家门时，她和哥哥大壮俩抱在一起又哭了爹爹一场。

在小双结婚三天后回门的头天晚上，她的哥哥大壮也走了她爹的老路，在街上的一棵树上吊死了。他留下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双，我说什么也不信，咱爹能干出那事！你结婚了，哥没了心事了。如其活着背着咱爹的恶名，被乡里乡亲的嫌弃，不如去找咱爹当面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双两口子料理哥哥的后事。看到小双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村子里又不知是谁，先传出了当年君儿怀孕事件的又一个版本。

说是，当年村里有两个小姑娘广播员。她们的播音室紧挨着“下乡青年”居住的屋子。那时，大部分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已经回城了，剩下来的四个年轻人也正在积极的运作，希望早一天回城。他们收工回来，听说了君儿怀孕的事，几个人毛了，在屋子里吵这个孩子到底应该算谁的？

一个说：“她要是乱咬，把我们四个全咬里了，我们不但回不了城，怕是还得蹲监狱！”一个说：“想找一个人出去背黑锅？你们谁爱去谁去？我可以出补偿费！”一个说：“照你的意思，大伙谁愿意去背锅？难道真的要大伙一块完蛋吗？”一个说：“什么完蛋！我是打定主意了，她要是敢说孩子有我份，不让我回城，我就杀了她！”“对！她要是敢咬我们，我们就杀了她全家！”几个人达成一致共识，听的两个小姑娘张口结舌的，不敢出声。

就在这时，村子里传来了爆竹声和哭声，有人在喊：“快去唐子峰家帮忙，他上吊死了！”

“她爹死了！我有主意了！”其中一个青年高兴的说。

“什么主意？”

“走！现在村子里乱，我们赶紧的去会议室里找吴大夫和君儿去。”

几间房的距离，他们抬腿就过去了！

“他们要干什么？”两个姑娘好奇心重，拉着手，猫悄的跟在他们后面，趴在会议室的门外偷听。

就听见他们当着君儿的面，向吴大夫坦言，祸是他们四个和君儿一起闯的。他们不会亏待了君儿，会给她补偿费。条件是让君儿把这事推到她爹的身上！他们威胁说，如果君儿乱说，他们四个回不了城进了监狱，早晚有出来的一天，会来报复，把她全家都杀了。

吴大夫是城里的下放户，他当然也向着那四个年轻人，对君儿说：“闺女，你还年轻这以后的路还长。这要是传出去你和他们四个乱来，还不如说是你小，不懂事被你爹给祸祸了。大家还都同情你，对你以后在找对象也好找。你想想，反正你爹都已经死了，大伙谁怎么说他，能怎滴？这四个还活着，就是他们将来不杀你全家，你就狠心把他们的前途和你自己的前途全毁了？”

那四个人又连哄带吓唬的，说了一番和吴大夫差不多的意思，就撂下话让君儿看着办，他们要出去先制造君儿爹不是因女儿出事了，觉得丢人才寻死的，是他搞大亲闺女的肚子，没脸活了的言论。两个播音员姑娘听了胆战心惊的，怕被他们发现了，再对付她们就连忙溜回了自己的屋子，插上门，大口的呼吸着！等稳定了情绪，她们互相嘱咐不要多嘴多舌把事情说出去，免得遭到报复。
四、
这个版本一出，村子立刻沸腾了。君儿又成了焦点人物！以小双及她的姑姑为首的族人是一派，又追问也回来奔丧的君儿，让她讲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流掉的孩子到底是谁？毕竟为了这件事家里不仅是死了两条鲜活的生命，更重要的是家族的名声也受到了玷污！

以当年村干部为首的一派人，是不想已经定论的事儿再有反复。倒不是怕事情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四个上山下乡的青年会来杀人报复，而是君儿哥哥这么个三十几岁的壮实年轻人，是为了这件事才想不开的自杀了。这要是被证实了当年是他们判断错误了，不仅是打脸承认自己是笨蛋，还要背负周围人谴责！

村妇女主任首先站出来说：“君儿不怕，你别哭！把小莲和小翠找来，当场对质，问问她们是不是真的？这胡说八道可是不能轻饶了的！”

村长跟着说：“我已经派人打电话给吴大夫了，问他当年到底是不是他说的，君儿爹反正已经死了，把死屎盆子往死人头上扣没事，保那几个下乡的知青！至于那几个知青，我也通过别人打听到了工作单位，要是真的跑不了他们。”

小双冲着在一旁哭泣的姐姐吼道：“你哑巴啦？你自己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自己说出来，要别人做什么证？好好的一个家，被你给毁了，你就是个丧门星！”

姑姑也骂她：“就会哭有个屁用！能把人哭活了还是怎滴？事儿该是什么样子的，就是什么样！你爹你哥人都是为了这事死的，他们连死都不怕了，还怕受吐沫星子吗？到底是不是你爹，还是别人你不敢说，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实话实说吗？”

君儿也真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话，哭得让人见怜，就是守口如瓶，一个字不说！

村妇女主任又向小双她们说：“你们是不是不把君儿逼死，你们不甘心？她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的事，能不知道轻重远近？”转过身来，拉着君儿说：“君儿，你哥哥你也看了最后一眼了，还有个男人带着个三岁孩子在家里等你呢，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她们是没安好心，让你不过太平日子，还拿那破事来折磨你，想让你男人为这事对你不好。当婶子我白痴啊，连这点套路都看不出来？”

“你说谁要逼死她的？我们家里人都死光了吗？她出了事，轮到你做主了？”一个姑姑朝着村妇女主任扑过去。其他几个亲属也围了上来，众人连忙拉架。

村妇女主任也不示弱嚷着：“这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见君儿没妈，出了事，不论是做为村里的角色还是邻里之间的感情，我哪一点对君儿招顾做的不够好了？就是她亲妈在世，也未必向我这么耐心的伺候她吧？”

君儿不知是不是听了村妇女主任的话，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反正哥哥入殓时，已经看了最后一眼。还是她也不想把当年事情的真相再说出来，觉得再待在家里，净是给自己找麻烦，竟起身连脸也没洗，和谁也没打招呼，独自走了。

这边村子里，丧事还没办完，吴大夫从城里赶了过来！他在村干部的陪同下，去了当年的播音员小莲和小翠的家，要求还他清白。他说自己再不是人，也不能混蛋到要去躺浑水，丧良心去帮着陷害一个死人！

事情到了这一步，君儿不出面证明，谁敢咬准？

这两个小播音员，开始矢口否认说过她们听了的那些话。她们的家人又和吴大夫一起，查起了这个话到底是谁先说的？谁会这么傻，给他们做证是小莲还是小翠家人露出的风？还是谁会承认是他先传说的？一大帮子人，骂了几天的大街，打了一些串连仗，那场面一点不亚于小双家办葬礼的热闹，也没整出个头绪来。吴大夫骂骂咧咧的被村干部们送走了，风波并没有因此平息。

村子里人为了君儿那个流掉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这两个版本，会时不时的分派掰扯的吐沫星子横飞。他们虽不是“澎湃新闻”和“新京报”的记者，但那种业余八卦好奇的较真劲儿，却一点不输给靠干这种活吃饭的敬业媒体人。

直到四十年后，我还会在爷爷家里偶尔听到他们老辈人，为这事唠嗑时还争论。

挺小双家的一派，坚持认为是君儿受到了威胁，是为了活着的哥哥妹妹不受报复，才默认了孩子是她爹的。要不就算是两个小播音员编瞎话，也不会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的？村上这么多人，她们为什么不编排，偏偏编排那几个知青？难道不知道那些知青不是好欺负滴？双儿她爹和她哥上吊是因为她家房子的风水不好。

挺知青的一派，说播音员的话，不值得推敲，那几个人商量事儿，不会大呼小叫的，让人听见！什么房子风水不好？是有人要造谣压低那房子的价钱。

到底哪个版本是真的？这么些年的口舌之争，怕是君儿现在回到村子里，以当事人的身份来说出答案，人们为了各自的立场和面子，也会质疑她动机不纯另有所图了！

版本可以有两个（或是更多）完全相反的内容，而真相只有一个！“把美好撕碎了给你看”，和把丑恶撕碎露出它的本质，让它得到应有的制裁，同样是关乎道德的事，谁能够都做到呢？“元芳，你怎么看？”！

（完）
2018－2－07日

记得想我

公主殿下家的大沙发，坐着真舒服。

老K.

短篇小说篇幅有限，因此在叙事语言、腔调、架构上要求必须精致，或者说，短篇小说要有胜于故事的叙事艺术和结构美学。坦率讲，这个作品，还不具备短篇小说的模样，只是一个故事毛坯。

小明五羊

值得回味。

砖家

写得非常不错
值得一读。
语言非常好，短平快
信息量也够
结尾略有些弱了
但故事讲到这个份上，也算相当不错。
论坛里的绝大多数人并没有这种语言功夫
我也没有。

砖家

老K. 发表于 2024-11-26 19:22
短篇小说篇幅有限，因此在叙事语言、腔调、架构上要求必须精致，或者说，短篇小说要有胜于故事的叙事艺术和 ...

你这个观点，我是不认同的
小说语言千千万万种
哪一种最好？
小说叙事也是千千万万种的
哪一种最牛？
读者说了算
当年平凡的世界也是风靡全中国的
你现在看吗？
所以时代决定内容，形式不重要。
创作小说，不要囿于形式也。
我觉得本篇相当不错。
只是结尾略弱。

诗情画意过一生

来读，顺便来看评论的。公主晚上好。

老K.

砖家 发表于 2024-11-26 20:19
你这个观点，我是不认同的
小说语言千千万万种
哪一种最好？

平凡的世界是短篇吗？楼主的三个作品，从短篇小说角度讲，都缺乏章法，这篇更明显。你觉得形式不重要，那是你以为，短篇小说是必须要有形式的，在布局谋篇上更是要开阖有度，你不能总是用长篇的手法写短篇。形式于现代小说而言，已经相当重要了，甚至不可或缺，可以这么讲，没有形式的创新，就没有现代小说。说到语言，本篇虽然流畅，但语感比上一篇弱了不少，是故事会的调子。

砖家

老K. 发表于 2024-11-26 23:17
平凡的世界是短篇吗？楼主的三个作品，从短篇小说角度讲，都缺乏章法，这篇更明显。你觉得形式不重要，那 ...

万万没想啊。万万没想到
老K熟读兵法
最后却被兵法条条框框所困
糟矣
糕矣
完鸟矣

砖家

老K. 发表于 2024-11-26 23:17
平凡的世界是短篇吗？楼主的三个作品，从短篇小说角度讲，都缺乏章法，这篇更明显。你觉得形式不重要，那 ...

这要是打起仗来
主帅说，敌人来犯，奈之若何？
你这个军师说，大帅莫慌，吾有兵法三十六部，怕他作甚
主帅说，爱卿快快布阵，可莫惊吓了本王爱妃
快，快，快，敌人已到帐前矣。。。
军师说，想我也算熟识百家之韬略，今观敌人此阵，古人亦未闻矣
待我研究三日方可退敌，可乎？
大王拔出腰间宝剑
哇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