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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小说】忆秦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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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18 20:41: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她答应晚上来见我。我说,好,那,我等你。也只能如此。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着想要见她,我原打算返回昌平继续北漂,到了汉口忽然改变了行程。我以为她还住老宅,去的时候偏赶上拆迁,几辆履带式推土机挥舞着长长的机械臂推砸着墙体,浓烟、柴油味以及弥漫的灰尘令人难受。我默默凝望着老宅,又默默离开。我沿着临江大道回客栈,阵阵江风吹来,偶尔能听到远处大桥上“哐当、哐当”火车驶过的声音,秋日的阳光萧肃清凉。


  她果然如约而来,风衣很得体,围巾也平添不少风韵。起先我们在夜色中慢慢走着,看江中渔火点点,看路人行色匆匆,谁也不说话。这让我想起初次见她时候,她也是这么矜持。她喜欢走在我身后,以便我能完全停留在她视野,接受她的检阅与评判。你走路能不能稳重一点?瞧你那傻样!她总这样说。当然,有时候她也会悄悄拂去我衣上皮屑什么的,甚至忽然从背后勾住我脖子或者将胳膊伸进我臂弯再轻轻插进我裤兜。


  “大走了,”我说,继续看江中渔火明灭飘渺。


  “对不起。”她迟疑了良久说,显然对我的话不知所措。


  “幸好有明姑,家里都她操持。”我说。


  “我应该去看看他的,”她跟上来,“大是个好人!还有明姑。”


  我点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赞许,“是呀,明姑也埋怨我怎么没把你带回家。”


  她不再说话,又落到我身后,我们陷入了沉默。


  经过一家酒吧时,我回头看了看她。她也看看我,抿嘴露出些许微笑,一瞬间让我回到多年前那个晚上。那时这里还只是个单纯的舞厅,里面的一切都简陋无比。当然,我认识她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她们厂里。税校同学邀我聚聚,我也正困于老家小镇某银行百无聊赖想出去走走看看,于是就搭长途车过去了。我们游览小城,纵情喝酒,放声高歌,末了老同学说去跳舞吧,我们厂里美女可不少哦。我们嘻嘻哈哈就进了舞池。在同学介绍下我和她认识了,那晚她扎着马尾,穿着白色夹克,夹克下摆两条金黑相间的丝线在昏暗的舞厅闪闪发光。她冲我露出羞涩的笑容,抿了抿嘴唇,我捉住她柔软小手的一刻,就知道自己已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现在,酒吧的灯光照拂于她的脸上,微笑还是那么迷人,只是,她的嘴角多了一些皱纹与内敛。


  我向吧台走去,要了两杯奶茶。吧内人多,嘈杂,大厅中央悬挂的电视屏正播放着球赛,几位年轻小伙子讨论着什么;一对情侣对坐桌台,女的在抽泣,男的在安慰;临江靠窗那边,一群中老年人围坐在两张桌子拼合而成的桌台前频频举杯,有人大声讲述着,有人挥舞着手臂唱起了什么老歌,有人吹起了口哨。


  我走到吧外,对她说:“很遗憾,里面没位了。”


  “外面也不错,可以看看江景。”她说。


  我们于是在露天桌台前坐了下来,星星半隐半现于天际,深秋的夜露开始在阳伞尖上凝结。


  我将那杯热的烧仙草奶茶递给她,她忍不住笑了,露出好看的牙齿,“这么有心啊!”她说,随即收起笑容。


  “应该的,应该的……”我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只好干咳几声。我想起第一次给她买水,她将那罐健力宝退了,换了一瓶汽水,“悠着点花吧,哥……”


  “这些年,你……过得怎样?”我用吸管轻轻搅动冰块,说。


  她抬起头望着远方,短促地吸了一下鼻子,“还行吧。”


  “找人了么?”我说。


  她没有回答,低下头吮着奶茶,热气模糊了她的脸庞。江风吹来,她缩了缩身子。我过去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她没有拒绝。我想起了我们去民政局前她对我的数落,“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肚子里掉了两块肉……”


  “对不起,晓红,是我不好,我不该……”


  “你今天去老屋台了?”她把长发甩了甩,抬起头打断我,“忘了告诉你,我搬新家了!”


  她喝了一口奶茶,吮起一颗红豆,接着说,“老屋台开拆,轻机厂也倒闭了。”


  “轻机厂倒闭了?!”我说,我想起了那些年在厂区和她跳舞漫步的时光,那时的轻机厂一片欣欣向荣景象。这座小城,我虽生活时间不长,但至少知道一些它的历史。它完全就是一座火车运来的小城,正是火车的到来,带动了与火车相关的机械配件制造产业的发展,想不到就这么跨了。


  “那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下岗再就业呗。”她说。


  她告诉我她与同事办了一家托儿所,给小城那些没时间照看孩子的家长们提供方便,厂里也很支持,低价租了一间厂房给她们。“三十多张床位,再不能收了,太累了。”她说。


  “那就好,那就好……”我说。


  “你呢?”她将头靠在椅背上,和我拉开一些距离,望着我,“说说?”


  我用鼻子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我不想告诉她我还在北漂着,就像浮萍那么漂着,没有位子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没有票子唯一剩下的只有日子。我喝下一大口烧仙草,冰块在嘴里囫囵着,将牙齿碰得咯蹦响。“你听,”我说。“哐当、哐当、哐当”,火车驶过大桥的声音从远处缓缓传来。


  “每天,你都能在这座小城听到这哐当哐当声,你也许熟悉得快忽略它们忘了它们吧,”我岔开话题,“我给你讲个故事,就与这哐当声有关,愿意听吗?”


  她把头支在桌台上,抿了抿嘴,看看表,“一会我还得去照看那些孩子呢,你快些讲吧。”


  那年春上,旭和堂兄接到大队通知,要去“很远的地方上工”。很远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旭问堂兄。别问了,去了就知道,堂兄说。堂兄是队里民兵排长,旭没再多问,旭相信堂兄,相信毛主席,通知他们“上工”是主席的“号召”与“指示”,而且还会“记工分”,再说,旭每年都会接到上工任务,不是修水库就是修水渠,旭早已习惯了。那天天刚麻麻亮,他们就上了一辆代客车,代客车上坐了其他大队的一些民兵。代客车沿着湖汊密布的平原土路开上汉宜公路,一觉醒来车到了宜都,再一觉醒来车到了界溪。那里山峦叠障,绿水环绕,宛若世外桃源。下车后旭兴奋得又是跳又是叫,祖国的河山真是壮丽多彩“美如画”呀!可上工远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他们的任务是从山上取土填平山下的河塘,在河塘上面修路。


  后来明姑给我讲,“这哪里是修路,这是在移山,修长城。”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每到一个山头,就在山上修建简易茅草屋安营扎寨,生活起居。工地上的民兵来自五湖四海,工程虽艰巨,可“人多力量大”,“人心齐,泰山移”。修路小组之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交叉进行劳动竞赛与会战。


  一天,旭和往常一样从山上推着装满土石的二轮翻斗车往山下走,不远处一个挑土的女孩脚下一滑,连人带箢箕重重摔倒在山坡。旭赶紧放下推车,用石块别好,跑了过去。女孩双手搂着脚踝,苦着脸正“咝咝”喊疼。“能走不?”旭问。女孩试了两次,摇摇头,脚踝处看着看着像发面一样肿了起来。旭说,“我背你!”提起女孩一个反手就架上肩背,向卫生站跑去。


  “就这么认识了,”明姑后来跟我说,“那女孩过了几天又和旭在山腰相遇了。旭一眼就认出这女孩,女孩圆圆脸,大眼,大嘴,扎两根长辫,一根胸前一根肩后,穿一件长袖有扣工装,胸口和肚腹处四个带扣荷包,尤其那胸部那个丰满,啧啧,把扣子眼都快撑破了。”


  讲到这里,我听到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真会编,以前没觉得。”


  我递了一张纸巾给她,她一边擦拭一边问:“这女孩谁啊,怎么还有明姑的事?”


  我没有回答她。我望了望江心,渔火正在远去,火车的“哐当哐当”声再次缓缓切入耳鼓。江边护栏前,几位老者正大声招呼同伴下去一起合影,有一位明显酒喝多了,脱了外套举在手上挥舞,看样子是酒吧内那一群聚会者。我又看看她,她正安静地凝视着我,一缕秀发随风扬起,令人心动。


  那女孩叫云,湘西人。后来云有意无意去旭那里“蹭”土,也就是主动找旭“结对子”。当时,为了提高工作效率,上面允许男女民兵混编取土,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旭自然给云明帮暗衬,也算是举手之劳。大会战紧张进行中的一天,云和旭正在取土,山顶突然滑坡(事后调查才知道滑坡是那帮知青所为,他们为了省力省劲,居然像锯树一样把“山帽”下面土层淘空,然后在顶上一起跺脚使土石掉落到翻斗车和箢箕里),土石瞬间向云和旭他们飞来,旭迅速扑过去抱住云侧身翻,躲到一处突出山体的岩石下。可是旭的身体因为碰撞,有一颗虎牙永久脱离了牙槽,后来被一颗“金”牙所代替。


  “旭一共救过云三次”,最后一次是大会战结束时的“那年腊月”。天很冷,山上的风“像刀子刮”,旭没想到江南也下雪,还下得“那么大”。那天晚上,“同志们大多入睡了”,旭突然听到外面“噼叭”作响,旭跳起身披了大衣就往外跑,对面女民兵宿舍“火光冲天”。旭大声呼叫战友,冲过去甩起大衣就扑火,“同志们快出来!发火啦……”那时女民兵们“可能白天太累了”,睡得很死。旭冲进宿舍里(“实际上是竹棚子,外面用竹篾织成的席子遮挡作墙,屋顶用油毛毡做夹层,顶上铺树枝防雨”),一个个扯起她们,有一个女孩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云也睡得很死,完全没发觉“火已烧进了宿舍深处”。战友们拿起桶和盆去山下取水救火,可是晚了,“宿舍”还是被烧了。上面号召男民兵发扬风格,把床铺让给女民兵睡,云就在旭床上“睡了一夜”。(顺便讲一下,男民兵们下半夜在风雪中终于揪出了“内鬼”,原来是一个鄂西民兵盼望过年心切,和一个湘北民兵跑到工地附近小镇偷买烟花来放,结果有一颗烟花鬼使神差蹿进了女民兵宿舍。)


  “那他俩伤了没?后来怎样了?”她喝了一口烧仙草,快速咽下,似乎已被我带进故事里,急于知道答案。


  “都没伤,意外吧?”我说,望了望她,“再加点?”


  她摇摇头,陷入沉思中。


  我说:“确实有点意外。按照明姑的说法,那次大会战结束后,随即‘开了一次总结表彰大会’,然后,‘就地解散,各回原籍’。”


  谁也没有想到最后是这样一个结果。本来过年是件高兴的事,可大家听到消息后却抱头痛哭。堂兄哭得最厉害,回来的路上,他对旭说,原以为奋斗了一年,刘部长会给我一个招工转正指标,哪晓得还是回去当农民。当然,大多数人是为战友分别而哭(有些人甚至在修路中英勇献身)。旭和云也抱头痛哭,分别的时候,他们互赠了礼物,旭送的是一只笛子,那只笛子在多少个晚上吹奏进云的梦乡;云送的是一只水壶,军用的,她父亲的遗物。这只水壶,后来伴随了旭后半生,耕田犁地,赶集走亲戚修水利,未曾离身。据明姑讲,第二年,云来到了旭所在的地方,她和另一名“红卫兵女将”,穿着绿军装,携带“界溪县革委会”介绍信,找到了旭。


  按照明姑的说法,云那次来,是真心想嫁给旭顺便把她的好姐妹也“托付”给旭的战友的。那天她们的到来,使村子里的人们“大吃一惊”。旭也大吃一惊不知所措。后来,是明姑招待了她们,“打了几个现成的鸡蛋”。蛋是“鸡窝里捡的热蛋”,那是最尊贵的客人才配享用的。那天晚上明姑就请她们“将就一下”,三人挤了一张床。“我真的爱旭哥,不是因为他三次救了我,而是因为他有一颗好人的心。他勤劳、能干,靠得住。”明姑模仿那晚云在她床上的口气说。


  可是诡异的是“第二天上午”,她们在去了一趟村革委会办公室后,就“从村里消失了”。据说当天有人看到一辆吉普车悄悄驶来又悄悄驶去,最后,“上了汉宜公路”。


  “你……你说的旭,就是……就是大吧?”我沉浸在讲述中不能自已,正想饶有兴致地继续我的推测以及一些看法,她打断了我。


  故事讲述到此,只有点头。我摇了摇奶茶,冰块几近消融,烧仙草黑色的块状体悬浮于杯中,细密的小孔布满了水泡。


  “我也是不久前也就是大走后才知道这些,都是明姑讲的,有鼻子有眼,”我迷茫地看着她,“可他生前从来就没讲过这段经历,半句都没讲!我也没听到村里人或者亲戚讲过。爷爷在世时候也没提到大这一段,只说他自己那时候过的日子苦,全村就他一个去修丹江水库,要我好好读书,跳出农门。”


  “不过,明姑讲到的那只水壶,倒真的存在,”我继续讲述道,“我小的时候还用它喝过水,很甜的。明姑讲了这个故事后,我在老屋到处搜寻,终于在那只工具箱里找到了那只水壶,它的外漆已剥落不堪,露出锡白色的胎底,帆布背带也已灰黄老朽,布满锈迹。但是,很奇怪,拧开盖子,壶内却白光四射,宛如新壶。”


  “这么说,你下一步就是要寻找那个叫云的女子喽?”她说完,很快摇摇头,叹口气。


  “是的,”我肯定地告诉她,“其实,我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只是无法证实。”


  我继续说,“就是那只木箱,那只椭圆形木箱,上面带着个提手。大后来在三十八岁那年,忽然跟了闻名十里八乡的九斤老头学箍匠手艺!人说,四十不学艺,他这一学,颇有些蹊跷,因为随后的第二年,他就带上那只木箱和小他上十岁的师弟出去了两个月——谁知道他有没有去过湘西找他的云?而他那个师弟,早他几年就去世了。”


  “你不会怀疑到我妈头上吧?”她看起来跟着我的故事进行着推理,显得有些激动起来,“你讲的云,确实让我想起了妈,看起来有我妈的影子,我家里也确实有过笛子。可是我爸也喜欢吹笛子!你对我家的情况也有了解,我妈过世早,很多东西我都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妈当年嫁给我爸后,去广西那头参加过一次大会战,我爸叫她不去她非要去……就在那次会战中,我妈没了。他们说是塌方……”


  她哭了。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我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可是我不能。


  江滩上人越来越多,深秋的晚风虽有些清冷,但更富于情调。那群老者显然玩嗨了,他们中的七八位女性,竟然排成一排,迈着整齐有力的步子,唱起了那首老歌:


  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怨仇深。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她们边边唱边跳,动作夸张变形,好像回到了她们青年时代似的。围观的同伴和游人爆发出阵阵欢呼与掌声。


  “好!”


  “好!”


  “好!”


  我和她也被这种氛围吸引,走了过去,加入围观人群,鼓起掌来。人群中有人问,他们在干嘛呀?有人说,好像是参加什么铁路建设的老民兵聚会吧。


  我扭头看着她,说:“晓红,如果你妈还活着,应该也是她们这年纪了吧。”


  她叹了口气,说:“是呀……可惜,我从来没见过我妈年轻时候的模样……一晃,我们也开始变老了。”


  我看着她那泪光闪闪的脸庞,认真地说:“晓红,我这次来,其实,真正想找回的,是你!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么?”


  她抿嘴笑而不答,随后把外套摘下,还给我,望向远方,“看!烟花!”


  我向东边望过去,我向南边望过去,我向西边望过去,我向北边望过去,江天一色,灿然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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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3-18 20:46:02 | 显示全部楼层
很遗憾没找到修改稿,只能找到最初的版本。记得修改后发过一次的。我写小说,总是写完后趁着热乎劲发出去。可是过一段时间,觉得还得修改甚至得好好修改,但是总是各种借口不了了之。等以后有空,把写的小说或者说值得一改的小说修改修改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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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18 20:55:0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喜马拉雅上网课,准备用AI写小说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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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3-18 20:55:4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小说写作初衷,是为了纪念父亲的爱情。

小说家付秀莹写过一个短篇叫《爱情到处流传》,写的就是父亲的爱情。我父亲是一农民,按说是谈不上爱情的,但听村人讲起过他的往事,说修枝柳铁路时,父亲也参加了大会战,回来后不久,有两位年轻姑娘,找到我们村来过,说专程为父亲而来。我很想问父亲,但一直难于启口,直到他临死,我也没问过,他也没说过,大概烂到肚子里去了吧。可是我却一直念念不忘,想把父亲的爱情写一写。于是就查了很多资料和细节,虚构了这个故事。

但这个故事是故事中套故事,甚至是故事的故事中套故事。主线是我的爱情,副线才是父亲的爱情。因为对那段往事并不了解,担心虚构失真,所以父亲的爱情就侧面写了。但不管怎样,也算遂了一个心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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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18 21:05:24 | 显示全部楼层
词牌入题,颇为吸引人,小说也写的曲折离奇——美女太多,似乎都在围着“我”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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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18 21:53:23 | 显示全部楼层
先留个脚印,明天空了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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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18 22:19:56 | 显示全部楼层
还希望看看AI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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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19 22:50:1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一个关于两代人的爱情的小说。
父辈的爱情,是一段质朴美丽的爱情故事,带着那个时代的记忆。
在那个时代能够那样不远千里地来追求所爱的人,是很难做出的举动,这不管是从观念上,还是经济上考虑,都很难做出决定,走出这一步是需要很大的勇的。
因此,这样的爱情,分外动人。
而正在进行的两个年轻人(文中的男女主),可能就是在爱情上缺乏勇气,走了弯路,是父辈的爱情给了他们启示吧,男主也决定鼓足勇气大胆追求,我想,他们的会有好结果的。

小说的结构很清晰,以讲故事的形式,叙述出父辈的的爱情,与两个年轻人的的正在进行时的爱情即交织又泾渭分明。

小说中我还是有些看不清晰的地方,提到了民政局,但又分手了,究竟是前妻还是前女友?
还有那个明姑与他父亲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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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3-20 08:4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李熙 发表于 2025-3-19 22:50
这是一个关于两代人的爱情的小说。
父辈的爱情,是一段质朴美丽的爱情故事,带着那个时代的记忆。
在那个时 ...

我们的李熙同志评小说很有一套的,至少是认真读了小说的,不像有些同志,扫一眼,走马观花。

很显然,凡认真读完别人小说的,都是好同志,都是真诚的同志,都是自己的同志

小说,是虚构的,特别是以一人称为主的小说,叙述者与作者,读者很容易想成一个人。那么,这需要作者在叙述中附体于人物。我有很多小说是以女性视角来写的,那我得在写作过程中变身女人,有时是小女孩,有时是老太婆。写小说 就像在演戏,小说家和演员其实是相通的,都是附体来塑造人物。当然,也有可能真真假假。显然,老K是深得小说写作之道的,至少写得好坏,那是另一回事,或者说,老K是知道小说怎么写的。所以,当有的评委说老K写小说不是小说时,老K就觉得那个评委一定是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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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3-20 09:00:38 | 显示全部楼层
坦率讲,这么些年,很遗憾没有与时俱进或者说以一个写作者的实际年龄来写小说,大多时候是以青年的角度在写,或者说是以一个初入社会不久的年轻人的视角在写,所以冷静下来或回过头来看自己写的小说,会感到幼稚,是的,幼稚。就像一个演员,一个六十的演员去演一个小伙子。你看,我这个比喻,是不是相当精妙?是的。写小说的同志,我看大多会有我这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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