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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赵村的一桩窃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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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老K. 于 2024-11-19 09:28 编辑
  所长在堂前办案,堂屋里弥漫着肃穆的烟雾。有着一头卷发、流着两行鼻涕的孩子,挤在大人们中间,安静地听着和看着什么。烟草的呛鼻气味令他的眼睛不停闭合,偶尔辣出些泪来。他看到神龛前旧年未曾燃尽的一根根香烛残柄歪斜在落满灰尘的金身红妆菩萨面前,菩萨踏着一只缩眉拱臀的老虎,右手握青龙偃月刀,左手拈长须,长须与刀刃落满蛛丝灰挂。与其说他在听他们说话倒不如说他在听所长一人说话,因为包括村长在内都沉默着。


  “苟三你说说看。”所长在要求村长讲几句而村长满脸堆笑拿一双眼睛扫过另外十几双眼睛于是猛然会意村长是想让群众先说,便顺着村长的目光将自己的目光亲切而又威严地驾临父亲身上。


  孩子看到父亲打了一个逆呃,吞吐了几下,铜红的脸色看起来没有比往日更深或者更浅,似乎并没准备好迎接这突如其来的恩宠。在稍显不安的瞬间过后,父亲若无其事地从夹袄摸出一棵烟,用拇指与食指甲熟练地掐出一些烟丝使之形成一小截空烟管,然后将嘴上那半截正在燃烧的炭红的烟棵尾巴对接到空烟管里,好像若干年后孩子看到的神州飞船与太空仓交会那般精准。


  “赵苟三!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所长见打了半天雷不下雨,忽然露出几许尴尬,他发现自己孤身一人驾临这帮草莽之中已然存在某种风险,但头上的大檐帽和腰上的枪使他复又镇定,“还是带个头交待了吧,交待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再说,你可是有这方面经验的,去年为你弟的事你就……”


  孩子看了看所长,又看了看父亲,心一下子紧了起来,二叔那件事所长怎么会知道?他想。他记得那是一个有月亮的夏天晚上,父亲在看到二叔录取通知后喝了点小酒,说,你是咱家几代以来第一位将要跳出农门脱掉草鞋穿皮鞋的人,为稳妥起见,哥要去干一件大事,以绝后患。


  孩子望着当时疑惑而往后必将感激涕零终生的二叔的脸,跟在父亲屁股后头,穿过根河密密麻麻的杨树林,来到了那栋墙体斑驳衰朽的大队部,像摸烟棵一样老练地从裤腰间摸出一把钉锤,哐当几下砸开了后门。父亲说,你在外边给我放哨,我很快就出来。他感到莫名其妙,爸,你这可是偷窃啊,老师告诉我们,偷窃可耻。父亲说,少废话。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往后你要烂在肚子里不能跟任何人提起!那晚他战战兢兢地注视着大队部附近的河堤和通往村子的泥巴路,一只野兔或者老鼠跑过的响声都会让他心跳,仿佛那野兔或老鼠是老师和同学的化身在注视着他,而往后某天他将被他们鄙视与唾弃似的。


  终于,父亲拿着一些纸张,像在自家一样从大队部踱出,如同小人书里探囊取物的赵子龙。随后父亲打了个响指,吹了声雀子般欢快的口哨,在响指与口哨湮没于月夜秋虫的鸣啁声浪后不久,父亲带他到河岸杨树林深处蹲下,擦燃火柴。火焰清晰地烧蚀着,孩子看到发黄的有着草屑底纹和一条条红线的纸张上散发着油墨光亮的黑字和红色的指纹以及那盖着“丰岭人民公社”字样的红红印章最后灰飞烟灭。


  “那是什么,信?”


  “本来想等你长大以后再告诉你,不过现在大功告成也无所谓,你迟早总得知道家族历史的,而这些破纸正是让你那曾经当过保长的爷爷和他的后辈们蒙羞的记录……”


  “不!”父亲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吓得孩子回过神来,“不要提它,这件事和那件事是两码事,况且,你没有证据,不要过分……”


  孩子看到父亲猛然扔掉手中的烟棵而所长脸也顿然拉长且眉毛上扬,所长从神堂前的条凳上站起身,环视了那十几颗耷拉着的脑袋和条凳下摇来晃去的二三十只腿,和依然满脸堆笑着的村长对视了一眼,轻而有力地拍了一下身前的方桌,又摸了摸皮带上褐黄色枪套,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说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你们既然都不愿说,那就只好动真格了!赵苟三你不是要证据吗,现在,先从你家搜起!”


  春日的阳光白得耀眼,人们带着既不愿意又有几分好奇的神情,跟着所长和村长,来到了孩子的家,屋前屋后楼上楼下搜了起来。孩子看到父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和嘴角不经意的微笑,内心的紧张顿然消减许多,他似乎看到父亲在对他说,游戏开始,走着瞧。


  当然,孩子从来没看到这么多的村民一个接一个地上了自家那低矮的木板阁楼,他们似乎对别人家阁楼特别感兴趣,瞪大眼睛翻箱倒柜。孩子知道,其实那上面放的是年前刚从生产队分到的一些公社时期的农具。他记得村民们从生产队高大的仓库里搬出了所有物品,一堆一堆按照物品的大致价值摆放在足球场那么宽广的集体打谷场上,村长按编号写了许多纸条,搓成团,让人们抓阉,轮到父亲时父亲对他说,小孩子火性大,让给你抓吧,他闭着眼从坛子里摸出一个纸团,交给父亲打开,嘿,运气不错,拈到队里唯一的大皇桶,那正是父亲梦寐以求的贮藏粮食的宝物。而别的运气不好的,分到那些没有实用价值的灭火水枪之类。当然,阁楼上也有父亲从废弃的集体抽水井台拆下的几十块厚实的长满青苔的砖头,如果这也算偷的话,村民们大都偷过,隔三差五顺手敲下几块放在挑担里带回家。这些砖头应该是父亲在这次搜查中唯一担心的了,孩子想。


  抽水井砖显然不是所长关注的重点,“那么笨重的东西,会藏哪呢?”他忽略掉那些井砖,佝着腰站在孩子家阁楼上一边躲避头顶的椽皮屋瓦,一边满腹狐疑地嘀咕着。


  所长一无所获,但在别家倒是搜出了不少。他们有的藏在自家阁楼,盖上一层旧垫褥,上面再摆些坛坛罐罐;有的藏在猪圈或牛舍并堆上了旧年的稻草与麦秸杆。


  搜查完毕,所长拍了拍村长肩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咱们可不能做糊涂干部呀……”


  说完,所长钻进那辆军绿色吉普,吉普车很快便颠簸在远处光秃空旷的河堤上。


  翌日,来了一辆解放卡车,从车上跳下一群着统一制服的人,为首的当然是丰岭乡派出所所长,他先是跟村长交待了几句,接着在村长的引领下点名道姓的核实,然后将头一天围坐在村长家堂屋听他讲话的大部分村民押上了卡车。


  孩子看着渐渐远去的卡车,感到既幸运而又不安。从父亲让他去河岸那时起,他便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他没想到所长来得如此迅速。


  他望着颇为得意的父亲,问:“爸,为什么要偷那些树?”


  “傻孩子,现在不要,以后包产到户就没得机会了。你知道树有多宝贵吗,树可以建新房,做书桌,打家具。树就是咱村人的骨头。”


  孩子还是无法理解父亲,他其实是希望父亲和那些村人一样坐上那辆卡车的。他在不安中又一次看了看远处光秃的河岸,几天前还是那么枝繁叶茂春意盎然。


  四月的夜晚,月黑星稀,天还有些冷。父亲喝过一些酒,抽完几棵烟,从院子里拖出板车,让孩子帮着去河岸拉树。粗壮的杨树被伐木队伍锯成一段一段木头,堆成一堆一堆,静静地躺在河堤。流经丰岭乡赵村的根河岸上的杨树,按照要求,全被砍伐。父亲说砍那些树的时候仿佛在砍自己的兄弟,断自己的骨头。它们的年龄和父亲相仿,解放没多久父亲就跟在爷爷身边来河岸上植树,父亲和孩子都曾经在树林里玩耍、放牛、捉知了、捣鸟窝、用杨树枝条编帽子,父亲说他还在树上搭过“床”躺在上面听流水潺潺看小鸟飞翔。父亲说那是赵村人的杨树,是他和他父辈们的杨树,也应该是孩子们的杨树。而现在,那些和他们相守了几十年的杨树,却要被送到异地。


  村人们问村长:“为什么要砍光?”


  村长说:“这是命令,凡是集体的财产财物都要处理掉,再要种树和种田就得靠自己了。”


  父亲问:“生产队仓库里的物资都可以分,这同样是集体财产的树,为什么就不能分?”


  村长说:“这是一批重要木材资源,我们应该贡献给国家,支援其他地方建设。”


  “我们都一穷二白了还支援别人?”


  “……”


  新伐的杨树又湿又重,乡里根本没考虑过会有人来偷树,河岸上也就无人值守。但是父亲来了。


  孩子提着马灯,看着父亲艰难地一根一根往板车上挪木头。没有树林和树枝,也就没有风,只听见河水哗哗地流淌。


  “别光痴子一样看着,快帮我把住板车扶手!”


  孩子便放下马灯,跑过去用瘦小的肩膀扛住车辕。他的慌张与嬴弱让父亲很不高兴,“你得快点长高长壮帮我干活!以后什么都得靠自己!”


  “可是,你不应该来偷树,这是公家的树,老师说,要颗粒归公。”孩子撅着嘴,满脸委屈与不安。


  “归个屁,老子受这‘归公’的穷日子受够了,吃大锅饭都快饿死了,再说,这树本来就是咱们的,是你爷爷和我亲手种下的。”


  孩子争辩不过父亲,默默地拎起马灯,在岸上照路。树又粗又重,板车只能装两三截树,按照父亲的意思,至少得装五车才够得上家用。返回的路上,在朦胧的夜色中孩子忽然发现了几辆板车和人影。令孩子惊讶的是,擦肩而过时父亲和赶车人竟然没打招呼,就像没看见彼此一样。孩子后来问父亲为何,父亲笑着说,偷公家东西这种事,有什么好招呼的。卸完树再次往河堤赶车时,孩子看到板车和人影越来越多,队伍浩浩荡荡,他甚至看到了村长的身影。对于那天晚上的事,孩子感觉像在梦游,因为大家都在偷树而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在那暮春之夜,他分不清河岸上发生的偷树行为到底是梦游还是现实。


  父亲的得意没超过二十四小时,所长便开着吉普回到了村子。所长带着父亲径直来到菜园边那条有着浅水的沟渠,指了指浑浊的渠水说,苟三你是真能挖坑呀,简直是挖空心思啊。


  父亲不再抵赖,低着头进了吉普车。


  这次带走的,除了父亲,还有村长。


  所长在车上对村长说,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你他娘的居然能干出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来,昨天怎么把你家忽略了呢。


  第二天,孩子拎着母亲做的饭菜,沿着根河堤走了七华里土路,赶到丰岭乡派出所的为父亲送饭。第一次送饭,孩子看到父亲和村人们关押在一起,屋墙上张贴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红色大字。父亲阴沉着脸,不停地骂着“叛徒”、“内奸”,叫嚷着出去后要宰了告密者。村长也骂道:“你们这帮狗日的竟然连老子也敢出卖!”


  但是,先一天进去的人们全都对天发誓否认自己供出了父亲和村长。父亲哼了一声,冷笑道:“这事谁能说得清呢!”


  父亲出来那天孩子去接。他们从派出所返回经过根河岸时看到一排排解放卡车正停在河堤上,村长带着村人们正往卡车上抬树,“嘿哟嘿哟”的劳动号子声在河堤上空回荡。


  父亲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犹豫着是否进入队伍的行列。


  孩子望着父亲的背影,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爸,你能原谅我吗?”说完,孩子沿着曲曲折折的河堤飞快奔跑,他不停地奔跑,那一堆堆被砍伐的杨树在奔跑中也鲜活了起来,在流淌的河水里镜化成一棵棵枝繁叶茂的彼岸树。


  他不停地奔跑,仿佛听见父亲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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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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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小说不是新写的吧?
故事太老。而且全篇透着怀旧的情绪。
坦白说,严格讲,退一步的话,再改一下,归入散文是可以的。
那样的话 ,我觉得效果更好看。当然本篇是典型的小说结构。


只是作为故事,整体略有涩滞感
原因在于,作者对福克纳的模仿痕迹太重,
而对于情感的表达,又似乎刻意收敛。。。
你看,这就矛盾了。

显然的,上帝并不是全能的,上帝视角也不是全能的
我读完突然想起罗萨的《河的第三条岸》以及卡佛《毁了我父亲的三件事》
整体上,本篇与这两篇的情绪,叙述的感觉都非常像。



强烈建议,把太长的句子砍一砍,然后你会发现,节奏上来了,
叙述更流畅了,表达就更完美了。那么情感或说感情就更丰满了。


最后,还是要鼓励,为什么呢?
因为相比之下,砖家还是太懒。
最近有两个小说在创作中,只是最近比较忙。
都停了。先忙过这阵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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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老K. 于 2024-11-19 09:57 编辑

写小说这事,如圣经上说的有时,我一直持这种观念。
我现在还没有动力写新小说,但可以改一改旧小说。比如这篇小说昨晚就花了两小时修改。
当然大的方面比如结构与情节上不想动刀了,只在叙述上语言上有改动。不满意是肯定的,尤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冷静再回头看。

砖家所言长句的困惑,我在六星参赛的一篇里也被人诟病过,倒不是说我不能写那种流畅的简洁的文字,而是我想玩小说,玩不同节奏与腔调的叙述,我玩的或者追求的就是一个叙述的多变,而不是一个腔调写一辈子。

显然,这篇小说有模仿我钟爱的福克纳的叙述腔调,坦率讲,你不喜欢福克纳,但我却太喜欢他了,尤其喜欢他的叙事腔调。张楚曾经在创作谈里谈到自己每写一篇小说前,都要翻开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就是随便翻,翻到哪无所谓,主要是要进入普鲁斯特那种叙述腔调里。

模仿不是抄袭,模仿是学习小说写作的人必须的历程,喜欢书法的朋友有几人不模仿或临摹的?说模仿不是抄袭,就是你可以用大师的腔调,但故事一定得是自己的,自己熟悉的真实的。

福克纳的小说我致敬过不少,比如《那黄昏时分的太阳》,我就用了同题,或者说借了个题目,内容完全不同。
鲁迅的短篇名作《在酒楼上》,被蒋一谈等国内短篇小说高手也同题致敬过。

因为你讨厌福克纳,我想你一定不知道这篇小说是致敬福克纳的哪篇短篇。

学习福克纳小说,可以学习他多变的主题、母题和叙述风格,而不仅仅囿于卡佛的那种单调的单一的腔调与主题。

当然,卡佛的小说我也致敬过,比如《家门口有那么多水》我也写过同题。卡佛《毁了我父亲的三件事》写得相当漂亮,我深爱之。

得了,赶紧把新写的小说发过来,受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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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很感慨。
本篇是反映改革开放初期发生在中国农村的一件事情。那时,农村合作社即将解体,承包制即将到来。但人们的观念还没有更新,很多还停留在过去的思维里。一些地方政府也是,没有完全转换过来,一些做法,还保留着原有的社会主义时期的作派,而广大的村民,从朴实的情感和小农意识出发,想保住自己的财产,由于又不敢硬违反上边的命令,于是只好出此下策,去偷。

小说所反映的虽然只是一个村的一件小事情,但却反映了中国农村在那个时期的真实状况。这是很好的。

本篇小说的人物刻画也很成功,父亲,是一个有胆识的人,在以前就违禁地干过所谓“偷盗”的事。那实在是为了他的兄弟孩子的“二叔”,是为了上大学不在政审上被卡。超越那段历史看,他有多大的错?
而这次再去“偷”木材也是,都是被上边的错误政策逼的,所以才会一村很多人包括村长本人都参与其中。

而孩子,是一个未被污染心灵的好孩子形象,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他所接受的是全社会主义的教育。在他有限的是非观里,全是正能量。虽然最后出乎意料的举报了他的父亲,但一点不意外,他就是一个好孩子,只是他的阅历决定了他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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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老K. 发表于 2024-11-19 09:50
写小说这事,如圣经上说的有时,我一直持这种观念。
我现在还没有动力写新小说,但可以改一改旧小说。比如 ...

是不是烧马棚。。。
说,是不是?

福的我也看过几个的,比如干旱的九月啊,我弥留之际啊。。。
还是李文俊的译版
但我仍然觉得,长句是有特殊需要时才用的。
比如说,为了表达一种情绪,比如愤怒,比如哀怨。。。
叙述阶段最好不要用长句。。
这个原因也很明了。
中英文的句子表达顺序完全不一样
中文是修饰的成分在前面,主要成分在后面。。。
英文刚好相反,所以他们可以无限地修饰下去。。
中文你要这样搞,,那不累死了?
因为只有看到最后才能明白你要表达的主要内容。
英文在句子开头就明白了。。。后面只是修饰,无关紧要了。

所以砖家觉得,致敬嘛,总是好的。但不能总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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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砖家 发表于 2024-11-19 14:53
是不是烧马棚。。。
说,是不是?


就是烧马棚,大笑三声
不过老K这篇写得很有感觉,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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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砖家 发表于 2024-11-19 14:53
是不是烧马棚。。。
说,是不是?

如果手头有福克纳短篇集,半小时就应该可找出来。好,考你个24点。3  3  7  7 一小时内能解出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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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老K. 发表于 2024-11-19 15:56
如果手头有福克纳短篇集,半小时就应该可找出来。好,考你个24点。3  3  7  7 一小时内能解出否 ...

一分钟的事
(3+3÷7)x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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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铁皮 发表于 2024-11-19 15:53
就是烧马棚,大笑三声
不过老K这篇写得很有感觉,赞一下

这么快就破案了?
老K 上来就是庭审。。。
那肯定是烧马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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