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西流 于 2024-10-17 20:57 编辑
自由与契约,略论上海人的精明与排外,回应小明五羊兄
看了小明兄的沪版现实小说,讲婚恋相亲的,可以考虑叫做:上海“摊“历险记,当然这个是个人搞笑的理解,未必多么妥帖。小明兄的叙述,有镜头语言运镜的感觉,真诚细腻,有画面感,像是三毛流浪记,像在看漫画,比较亲切。
帖子里提到一句上海人排外,我在回帖里讲到上海人的一些特点,提到契约精神。小明兄比较认可,说是稍后会有提到。因为他学的是法律,肯定对契约有深刻的理解。
上海人之所以比较精明,与空间自由有关系,在有限的空间里,安排尽量多的人,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极限压缩。这种情况,在某个阶段的城市生活里,是很常见的,上海并非个例。
空间自由有限,就需要一套规则与机制来予以协调,以之维持高效有序,不然秩序就很容易崩溃。这在上海人吵架不动手就可以看出来。
以至于一个厨房,三四个水龙头,各用各的,人多,不得不精打细算。所以上海人有一句“拎得清“,不得不如此。
但上海人讲规则,重契约,市场规则发达,也有文化输出,可谓是经济文化双过硬,并不为过。即便讲“花头“,也是拿钱办事儿。
也许讲这些,小明兄都懂的,只不过在文章里随口一说,是故事的一个情节与桥段。我的理解有过度解读之嫌。
今年的经济学诺奖新鲜出炉,奥派珠海就老师评论道,这不属于经济学,而是历史叙事。基本上不太同意他的意见。
刘瑜还是刘擎,讲学术研究过于借重于数字逻辑,就属于数字巫术,这个巫术讲的好。
其实历史叙述,与文学叙述一样,都属于高阶的“计算“,比单纯的基于模型的统计计算,还要高级。经济学不是艺术,历史是科学与艺术兼有,而文学就是纯粹的语言艺术。科学侧重数字逻辑,文学侧重语言逻辑,经济学需要同时考虑两者。
语言逻辑,更需要灵感,今年的经济学诺奖,就是一种偏重并突出灵感的表现。
自由,需要计算,才能比较与交易,而契约,只能寄希望于灵感。上海人的精明与排外,不过是对两者兼而有之的融会贯通,其表现排在其他地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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